第448章447牛仔裤和保暖裤袜的选择(6k)
长濑月夜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在这一刻被无形的手扼住了。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当初那个跟在她身后的小女孩,如今会变成现在的模样,竟然能说出“死”这个残酷的字。
惠理的意思非常明确。
北原白马是备受社会关注的人物,如果闹出了这么一桩事情,哪怕是两厢情愿的情况,也会引起轩然大波。
这对他今后的职业生涯备受影响,长濑月夜能理解惠理的想法,如果自己不顾一切地阻止,最后伤害到的人反而是她。
神崎惠理的双手交叠在小腹前,从小嘴里吐出的词汇平静地让人心惊:“月夜有权利将这些事情告诉其他人,但这并不单单只是他的事情,我现在不仅仅有着承担他未来的责任,也有成为他爱人的权利,不要剥夺我,好吗?”
她说了一句很长的话,长濑月夜只感觉头晕,裸露在空气中的小手忍不住颤斗着。
惠理想要守护北原白马的人生和梦想,可另一方面,她深知这件事难以被其他人原谅,也对这无法掌控的未来感到不安和恐惧。
作为她的好朋友,兼对北原白马同样有着莫名情愫的长濑月夜,非常清楚一点。
那就是只要稍微放松警剔,我行我素,就会让她们在倾刻间被旋涡中心的正负吞噬,大家一起完蛋。
“月夜,好吗?”
见她迟迟没有回应,神崎惠理用近乎祈求的语气开口,“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要让我再难过了,好吗?”
“6
什么叫做“不要让你再难过了”?
长濑月夜的嘴巴一张一合,指甲在手心扣出弯月般的痕迹,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脸别向一侧说,“惠理,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瞎胡闹的人,而是一个非常温柔和善良的女孩子放心,我不会和其他人说的。”
神崎惠理的双肩微微下垂,能明显地察觉到她在放轻松。
夜幕降临的前庭,日出拂晓般暗淡的橙色灯光,照亮了两人的侧脸。
她的手如光攀上长濑月夜的手背,轻声说道:“我知道月夜也喜欢他。”
“6
1
长濑月夜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少女,连前庭的灯光都格外偏爱她,在周围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却照不出丝毫温度。
一丝风都感受不到,少女前额的刘海静止,连最细微的颤动都没有。
“我不想和他分开,但是,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神崎惠理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那双水润的眼眸,掺杂着令人沉沦的迷离色,“我想和你们在一起,和我心中喜欢他的现实,为什么就不能共存呢?为什么有这么多限制呢?”
她嘴里说的话,和那副单纯的表情实在太过割裂,让长濑月夜不知作何反应。
“我不会和其他人说的,但我希望惠理你不要在公共场合和他做那些事情了。”
长濑月夜知道她这满嘴明哲保身般的开脱,在神崎惠理的眼中显得多少有点幼稚,甚至能品尝出一丝嫉妒。
可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能维系自己尊严的借口。
薄如蝉翼的狡猾,夹杂在了少女的小心思里。
“唔”神崎惠理眨了眨眼睛,说了一句“但是”。
长濑月夜几乎没有给她反驳的空间,以低沉的口吻说:“没有但是!走,跟我进去,晴鸟如果问起来,你不要说话就是了,惠理你很会不说话吧?”
“唔
神崎惠理的眼眸往旁边一侧,池塘里的锦鲤有一条黑色的,她只在函馆庙会上见过。
房间内。
“应该在这里。”矶源裕香蹲在榻榻米上,拉开一个抽屉不停翻找着。
北原白马就站在她的身后。
不得不说,在蹲下的时候,牛仔裤的吸引力比裙子来得大多了。
少女的桃臀被恰到好处的包紧,缝合线精确地沿着少女身体最迷人的走势延伸,衬托出青春饱满的轮廓。
不对劲。
“矶源同学?”
北原白马手抵住下巴,实在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你这条牛仔裤,有棉吗?”
“啊?”矶源裕香愣了一下,手里拿着相册集望着他,“应丶应该没有吧?”
这就对了!如果是棉的牛仔裤,看上去根本不可能这么诱人!
“不冷吗?”北原白马蹲在她的身边问道,“还是说你父母只是觉得,穿牛仔裤会更安全一点?”
“唔
矶源裕香的小脸有些红,但他的表情尽是满满的求知欲,完全没有一点调情的含义。
也是,他怎么会和自己调情呢?
“不清楚,应该是觉得牛仔裤安全吧
”矶源裕香说。
“这样不行。”
北原白马微微皱起眉头,盯着她的牛仔裤说,“不加棉的太薄了,你知道静脉曲张吗?北海道女生的静脉曲张发病率在百分之三十三,患病率是男性的四倍高。”
“唉?”矶源裕香的喉咙微微蠕动。
“你家里没有加棉的牛仔裤?”北原白马无法理解。
66
”结果他的这句话,把矶源裕香说的脸更红了。
有肯定是有的,但加棉的牛仔裤,穿起来实在太显臃肿了
像月夜她们都穿保暖裤袜,就连惠理也随着季节的深入,都穿起了肉丝保暖。
到时候就会出现,三个少女的美腿,旁边站着一个超级臃肿的腿,矶源裕香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地位再往下坠了。
“没有吗?”见她抱着相册不说话,北原白马好奇地歪着头说道,“那我帮你借一条。”
矶源裕香惊愕地抬起头说:“唉?能借到吗?”
“应该能借到,不行就去买一条。”
“不不不,我自己有的。”
矶源裕香直接将相册集递到他的怀里,急忙起身来到斋藤晴鸟的隔间,将门拉上。”
北原白马耸耸肩,低下头看着相册,上面用自动铅笔写着“矶源之家”。
翻开第一页,是很明显的胶带照片,看样子是在海边,小时候的矶源裕香确实可爱,肤色也比其他人白了很多。
这时,听见了隔壁传来牛仔裤被脱下的声音,让北原白马一下子抬起了头,视线仿佛要穿过拉门,窥见其中春光。
什么意思?直接换?爸妈的看法呢?不管了?
试问,一个少女在随时能拉开的门后脱裤子,换保暖裤袜,还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谁能定下心来看照片?
北原白马深吸一大口气,竟然也能闻到裕香身上的那股香味。
照片里穿着宽松裤子的小女孩,正在肯德基里,对着镜头摆着剪刀手。
不一会儿,身边的拉门就再次被打开,北原白马几乎是第一时间投去视线。
看见的,依旧是穿着牛仔裤的矶源裕香,她穿什么进去的,出来就是什么模样的,脚上穿着专门能在榻榻米上走的二趾鞋。
北原白马的脸上确实掠过那么一丝丝的失望,但这样也挺好的,否则到时候她父母问起来,自己总不能说一“老登,我就是想要你女儿穿裤袜给我看,你有意见?
矶源裕香紧绷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将身后的拉门关上,又把面向l形长廊的窗帘拉下。
“矶源同学?”
北原白马的大脑一嗡,说好的看照片。突然又关门又拉窗帘是做什么?
“那丶那个
”
矶源裕香的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眼神躲闪,小巧的耳垂红得滴血,”对不起,我不敢,会被爸妈骂的。”
???
北原白马忍不住咳嗽了下,接着僵硬地扬起一抹笑容说:“矶源同学,我没说要让你做些什么啊?”
天花板的悬挂灯饰里,散发出的光芒照亮了少女红润的脸蛋,绯红从脸颊一路蔓延至领口遮掩着的锁骨。
她体育坐在北原白马的身侧,双手抱腿,声音因为紧张在微微发颤:“你觉得我穿裤袜会好看?”
“恩?”
北原白马看着照片,微微睁大眼睛,好象在和照片里在吃肯德基的小女孩说“你的话题是不是偏了?”
矶源裕香的眼框因激动和害羞而微微湿润,手肘轻轻碰着北原白马的手臂说:“你说说嘛,我会好看吗?”
“6
北原白马脸上的筋肉一跳,他愈发感觉气氛不对劲了,这撒娇般的娇嗔语气是怎么回事?
他不失礼貌地笑了笑,将照片往下翻。
是一张矶源裕香小学毕业的照片,她的个头比起周围的男生高了许多,虽然感觉和现在比起来,也没什么大进步了。
“你父母管挺严的,我觉得女孩子还是照顾下身体会好,加棉的牛仔裤也不错,挺可爱的。”
“唔”矶源裕香深吸一口气,右手沿着小腿往下摩挲,手指捏起了牛仔裤的裤脚。
少女歪着头,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凝视着他的脸,似乎想找到心心念念的表情。
“可只要是北原老师想让我做的,我就一定会去做
矶源裕香一边说,一边当着他的面拉起牛仔裤的裤脚,脱掉鞋子,包裹着黑色裤袜的双足映入眼帘。
这才发现的北原白马如遭雷击,呼吸都慢了半拍。
这家伙!竟然在牛仔裤里面套了一条黑色保暖裤袜!
好好闷骚
展示过后,矶源裕香连忙将裤脚往下拉,慌慌张张地将脸埋进膝盖里,十根脚指头不停蜷缩,支支吾吾地说:“我丶我也不敢,会被家人说的。”
“啊这样。”
少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自己不是想看,只是单纯地为你双腿的静脉着想啊!
等等
“这是斋藤同学的?”北原白马糊里糊涂地问道。
“不是,我自己的。”
“哦。”北原白马点点头,视线下意识地瞄着她的脚,“你要穿成这样出去吗?”
矶源裕香咬着下唇说:“应该不行。”
”
也是。”
言外之意:“给你看爽了就脱下来”。
北原白马很是纳闷,为什么气氛会变成这样?自己的本意是不希望她生病,可似乎被认为是想看了。
结果,他的沉默,又被矶源裕香误解了。
身边的少女站起身,能感受到光线被遮挡,照片暗了一片。
当北原白马转过头的时候,发现矶源裕香的双手轻抵在髓骨处,灵巧的指尖解开牛仔裤的禁,拉链划开一条通往自由的路径。
丹宁布料的浅蓝色,与少女逐渐露出的雪白肌肤,形成温柔的对比。
“矶
矶源同学?”
然而不管北原白马怎么愣,矶源裕香始终没有停下动作。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臀部划过一个微妙的弧度,牛仔裤便象熟透的果实皮一般,顺着双腿的曲线自然滑落。
褪下的牛仔裤静静地躺在踏踏米上,裹住了她脚踝以下的部分。
矶源裕香的双手抱住上半身,任由北原白马的视线缠上她包裹着黑丝裤袜的双腿。
从腰际一路流泻至脚尖,光线仿佛被哑光的黑色布料吞噬,只在少女的腰窝丶臀线丶
腿弯处,泛起一层极其微妙的光泽。
“怎丶怎么样?”
矶源裕香能感受到心上人的视线,正舔舐着她的双腿,脸颊蒸腾起无法抑制的绯红。
北原白马咽了一口唾沫,大脑都处在宕机状态。
她微微并拢双腿,裤袜摩擦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在这片寂静暖昧的空间中无限放大。
就连包裹在裤袜中的纯白,都一览无遗,少女就这么站着,仿佛将自己全然托付于他,用身体写就的告白。
太美了,矶源裕香的双腿虽不及长濑月夜修长匀称,但这份紧致的肉感,绝不是其他女孩子能比的。
但北原白马隐忍住将脸埋上前狂吸的冲动,理智忽然占据上风。
不能让她再这里站着供自己欣赏!
“矶源同学,快穿上!快穿上!”
他的双手拉住矶源裕香落在脚踝处的牛仔裤,二话不说就要往上提。
这时,拉门被打开了,在l长廊处的斋藤晴鸟,一脸惊讶地望着两人。
北原白马的动作,是刚想牛仔裤提到了矶源裕香的膝盖处,可从斋藤晴鸟的视角来看,这就是在脱裕香的裤子。
“啊抱歉,我帮你们看门。”斋藤晴鸟笑着关上门。
“不是这样的!”北原白马抬起手搔着头发,又对着矶源裕香说,“你先赶紧穿上。”
矶源裕香的下巴拧紧,就象一个核桃。
但刚系上牛仔裤的纽扣时,又觉得不对劲,来到斋藤晴鸟的房间,重新脱下处理。
北原白马将照片册拿在手机,来到长廊上,斋藤晴鸟正一个人依靠着墙壁,低下头看着脚趾,一副等待丈夫离开另一个女人房间的忧愁模样。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和斋藤晴鸟解释。
然而她却冲着北原白马笑:“没事呢,裕香是愿意的,我是绝对不会泄露任何事情的。”
“并不是这样。”北原白马吁出一口气。
他将两人是准备看照片,结果又谈到了静脉曲张这件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唉?”斋藤晴鸟单手抱臂,语气忸怩造作地说,“您的意思是,这只是一场误会了?
“当然。”北原白马见她理解的挺快,松了口气说,“你不要误解也不要添油加醋。”
这时,矶源裕香出来了,从她光洁的小脚来看,那条裤袜已经被脱掉了。
“很厉害呢。”斋藤晴鸟笑着说。
“不是的。”矶源裕香红着脸说,“我是自己要这么做的。”
“我可没指责任何人哦?毕竟我又不是月夜嘛。”
斋藤晴鸟刻意拉高了音调,似乎这句话就是说给北原白马听的。
“我先去趟卫生间。”矶源裕香脸红的不得了,快步离开了。
“北原君,如果你想看的话,我自认为不觉得比裕香来的差。”斋藤晴鸟直勾勾地凝视着他的脸颊说。
北原白马瞥了她一眼说:“我没有那个想法。”
斋藤晴鸟的指腹揉搓着发丝,看着他手中拿的相册集说:“你脸都红了,还没有想法吗?”
“这只是正常反应。”北原白马现在很想去外面吹冷风。
“和当初我帮你足,和你看见我的身体是一样的?”
斋藤晴鸟双手抱臂,被托起来的胸部显得分外圆润迷人。
被她这么一引诱,脑海中再次涌现出那双小脚的触感,和当初浴室的艳丽景色。
视线通过少女此时的衣着,竟也能观察一二,原来早早烙印在了自己的心底。
北原白马只是舒口气说:“看会儿照片打发点时间吧。”
“你知道吗?你走了之后,月夜就带惠理出去了,还特意叮嘱不许我跟着。”斋藤晴鸟忽然说道。
“6
北原白马脸上的表情一僵。
“是聊些什么呢?”
斋藤晴鸟踏着步伐走上前,语调轻盈,“北原君,惠理已经和我说了她是你的情人这件事,月夜把她喊出去,已经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她这句话说完,不停地观察着北原白马的反应。
北原白马面不改色地盯着他,在没有得到惠理的亲口承认之前,他并不想顺着斋藤晴鸟的话题走。
“既然惠理都可以,那我和裕香不是也一”
斋藤晴鸟的话还没说完,北原白马就径直往客厅走去,只留下她一人待着。
莫名的挫败感袭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抿起下唇。
长廊外,夜色像浓得化不开的墨汁,沉沉地压着整个世界,细微的白色颗粒,在黑暗中漂浮不定。
“呼”斋藤晴鸟单手抱臂望着侧庭,神情忧郁。
站了一会儿,矶源裕香就回来了。
“晴鸟。”
斋藤晴鸟的头一歪,微微眯起眼睛说:“怎么回事?他刚才是想上你吗?”
“没有没有!”矶源裕香燥红着脸说。
“是你自己要这么做的?”
“唔
矶源裕香的手指来回绞着,巨大的羞耻心袭来,让她点了点头。
斋藤晴鸟露出温和迷人的笑容,走上前摸着她的头发说:“裕香真棒,乖乖乖,这种事情都能主动做的呢,真厉害,我们不要学习月夜,她到时候只能自己躲起来哭。”
这如同鼓励一般的话,让矶源裕香始料未及。
在卫生间里,她预想过斋藤晴鸟会开始朝她发脾气—
“我都还没有动手!你怎么就开始了!”
“现在的机会越来越少,能把握就把握,知道吗?”
斋藤晴鸟的手温柔地拂过她的发丝,轻声说,“今晚你再去试试,哪怕不睡觉你也要多注意惠理,如果可以的话,等他们开始的时候你再进去,到时候无法回头水到渠成,一切都没问题了。”
她娓娓道来,让矶源裕香的心脏怦怦直跳。
“可我不想伤害他。”
“不会伤害到他。”
斋藤晴鸟抚上她的脸蛋说,“这种事只会伤害到自己,如果裕香真的不愿意做,就将一切都吞下肚,各过各的生活。”
“我
”
矶源裕香不情愿,又不甘心,更是无法接受今后没有他存在的世界。
“那就继续做。”斋藤晴鸟和她的额头相贴,低声说,“月夜我会处理好,她只需要一个大的助力推。”
矶源裕香低下头,她不觉得月夜自尊心这么强大的人,会和她们“同流合污”。
斋藤晴鸟在她的脸上,极其亲密地亲了一口:“还有,如果成功了,裕香不要忘记我,帮我多说几句话,哪怕比你地位低都可以。”
“晴鸟”矶源裕香的眼眸内荡起涟漪。
这句话,需要将自己的自尊心埋得多深才能说出口。
“好啦,先回去。”
两人回到客厅,,发现北原白马正和矶源枝香坐在踏踏米上,一起看照片。
长濑月夜和惠理碰巧也刚回来,和两人打了个照面。
“回来了?”斋藤晴鸟一看见她们两人,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聊什么呢这么久?”
北原白马也好奇地抬起头,不过他一点都不着急,只要他想问,惠理都会和他说的。
虽然上一次矶源和长懒吵架的原因没有说,但不可能次次都不说。
两人都没有回斋藤晴鸟的话,仿佛那只是一阵从耳边掠过的风。
“看来是不能说的话题呢。”
斋藤晴鸟自然地坐在北原白马的另一侧,小手往后伸,捏住了包裹着黑丝裤袜的脚指头。
长濑月夜只是瞥了她一眼,就站在矶源枝香的身后,端庄地跪坐下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视线落在北原白马大腿上的相册集里:“这个小小的是裕香?”
“不是,是我。”矶源枝香说。
“唉?那这个呢?
“是我姐。”
“这么大?”长濑月夜惊讶地说,“比周围的人高了两个头吧?”
“她发育的比较早,但后来就不发育了,爸妈还以为姐姐是病了,专门去医院看,结果身高就是不长了,从此定格在了一米五六,很惨吧。”妹妹如实说。
矶源裕香眯起眼睛,用警告般的语气说:“枝香~~~”
长濑月夜只是瞥了她一眼,就站在矶源枝查的身后,端压地跪坐卜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视线落在北原白马大腿上的相册集里:“这个小小的是裕香?”
“不是,是我。”矶源枝香说。
“唉?那这个呢?”
“是我姐。”
“这么大?”长濑月夜惊讶地说,“比周围的人高了两个头吧?”
“她发育的比较早,但后来就不发育了,爸妈还以为姐姐是病了,专门去医院看,结果身高就是不长了,从此定格在了一米五六,很惨吧。”妹妹如实说。
矶源裕香眯起眼睛,用警告般的语气说:“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