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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446.如果你不让,我就去死(K)

第447章446如果你不让,我就去死(k)

“北原老师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想让你劝导她一下,这孩子好象很尊敬你,我想你说的话,她都会听的。”矶源父亲说道。

北原白马迟疑了会儿,没有否认他的担忧,直白地说道:“这件事我可能办不到,矶源同学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孩子,我尊重她的想法,而且我说的话也不是假的。”

只要有他在,矶源裕香哪怕大学的音乐教育学的一塌糊涂,都可以来他的机构上班,到时候由他亲自来教也不晚。

“我看裕香的音乐天赋就很好,只是我们没有那个能力去激发而已。”

矶源母亲不甘心地说道,“只能说是我们这个当父母的不努力,要是能让她从小就接受补习班的话,可能就不会这么累了。”

“只有农作才能踏实一辈子!”矶源父亲压低声线说,“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裕香很容易完蛋的。”

“呸呸呸,这么说自己的女儿。”矶源母亲很不高兴地用手拍了拍他的头。

“——!”

北原白马瞪大了眼睛,本以为这两个人要在他面前打架,可没想到矶源父亲的气势一下子就怂了,只是摸着头咋舌。

“矶源先生,您可以不相信矶源同学,但我想请您相信我。”

北原白马正襟危坐,语气自然地说道,“我不会无缘无故青睐一名学生,也不会随意地去贬低一名学生,矶源同学在我的心中很有价值,请您相信我的眼光。”

“听见了吗?北原老师都这么说了!”矶源母亲瞪了她爱人一眼。

“我又没说过不相信北原老师,只是他明确这样说我会更安心一点而已。”矶源父亲说了一句。

“安心什么?难道别人不肯定,你就不相信女儿了?”

“有权威人士说,肯定更有信心啊。”

“北原老师也说了,就算裕香大学不顺利,也能去他那里学习,对吧北原老师?”

“唔是的。”

矶源母亲坐在他身侧,毕恭毕敬地说道:“北原老师今年二十五?”

“二十三。”北原白马不得已只能点头。

“哦,果然和电视上说的一样年轻。”矶源母亲笑着说,“现在有女朋友了?”

“有,交往半年多了。”

“这样啊”矶源母亲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失落。

总觉得有点奇怪,北原白马找了借口回房,留下矶源父母两人待着。

“真是人中龙凤。”矶源父亲大叹一口气。

矶源母亲笑嗬嗬地说:“你瞧瞧,人家一点都没有瞧不起我们的意思。

,“他怎么敢瞧不起?我可是蓬田村农协的副主席!”

“一个村的副主席算什么,青森有一大堆村农协副主席。”

矶源母亲说,“之前什么大会的时候,你是不知道人家在网上有多火,一大堆麦克风往他身上凑的,你行吗?”

被爱人这么“嫌弃”,矶源父亲也撇了撇嘴,手指重重地敲击着桌面说:“啧,应该给他单独开一间好酒店的,竟然让他住这里。”

“我看也没什么,北原老师相貌堂堂,一看就不是什么坏人,而且让他住外面,不显得更排挤人家吗?”

矶源父亲认可地点点头。

“他和裕香只差六岁啊。”矶源母亲低声喃喃。

“你在想什么?”

“如果他没有女朋友的话,我都想让裕香去试试。”

“怎么可以这样!简直乱来!”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和你不是还差了七岁?你装什么高尚呢?给我洗碗去!”

“5

他们两人又开始不说话,迟迟偷听没走的北原白马终于往房间走去。

是自己太年轻惹的祸吗?还是说,只要自己变成了一个大叔就没事了?

北原白马无从知晓。

回到房间,准确的说是“美少女大通铺”。

隔绝的拉门全部被打开,通过l形走廊的镂空玻璃拉门,能看见庭院的雪花正一片片飘落,为屋檐和枯枝勾勒出蓬松的银边。

四个美少女正窝在被褥里酣睡,不知是谁提的主意,拉门并没有关上。

长濑月夜一袭乌黑的长发泼洒在藕荷色的枕头上,如同夜色流入了温柔的湖泊,呼吸匀长轻浅,唯独那睫毛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动。

北原白马一眼就看出来她没有睡着,在装睡。

至于其他少女,似乎真的睡着了。

蹑手蹑脚地回到挂有“宁静而致远”的书法框房间,轻轻地拉上拉门。

这些美少女能不关门贴贴,他不行。

北原白马脱下大衣,钻进被褥里,他并没有午睡的习惯,但受她们影响,也难免想小酣一会儿。

裕香的被褥上印着细小的丶不知名的花朵,厚厚的羽绒被将他温柔地包裹。

鼻腔内弥漫着一股清香的味道,但这绝对不是矶源裕香的体香,之所以肯定,是因为他有闻过。

那是宛如柠檬止汗剂的舒心味道。

等北原白马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渐入黑夜。

他拿起枕头旁的手机,光线刺痛了眼睛,一看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糟糕,本想着酣眠一个小时,没想到直接睡过头。

北原白马连忙从被褥里钻出来,穿上大衣拉开门来到长廊上,少女们已不见踪影。

晚上,蓬田村格外寂静,就连一道犬吠的声音都听不见,要么太幸福,要么就是死掉了。

往厨房走,没想到她们已经在坐在餐桌上了。

“北原老师,你不多睡

听到脚步声,矶源裕香抬起头,发现的是头发乱糟糟的北原白马,或许是刚醒的缘故,他的表情尽是一副未晃过神的可爱模样,“唔”

她的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响,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形容。

“北原老师,这里,很乱哦?”斋藤晴鸟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自己头的左侧。

北原白马抬起手一摸,发现翘起了一大片头发。

“不管了。”北原白马苦涩地笑了笑,“怎么都不喊下我?”

这么看好象他是蠢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晚上再和美少女一起玩,纯来过逍遥日子的。

“看你睡的那么香,大家就想着让你多睡一会儿。”斋藤晴鸟笑着说道。

“这下晚上睡不着了。”北原白马干笑一声。

可奇怪的是,并没有少女附和,眼见气氛有些怪,斋藤晴鸟终于开口说话。

“明天好象也有下雪,但没有今天这么大,我们早上七点就要去苹果园哦?”

她给在座的人打了一个预防针,“今晚一定要休息好,很可能要干一整天,摘完还要洗苹果,然后做苹果酒。”

“先别说这个,呀,北原老师起来啦?”矶源母亲的双手套着隔热手套,端着一个盘子过来。

是苹果派。

北原白马尴尬地点头:“抱歉,起晚了。”

“没事,如果您睡不着才是大问题。”矶源母亲笑了笑,“青森苹果派,大家快趁热尝尝。”

吃了苹果派,酥到掉渣,长濑月夜的眼睛都亮了,仿佛一个苹果派,就能让她忘记今天的种种不愉快。

大屁股的电视机,播放着从前的大热剧《恋爱世纪》,正巧播到了木村拓哉说“是我们两人接吻的时间”片段。

看的矶源裕香都入迷了,她并不是木村拓哉的女粉丝,只是单纯地向往这个情节。

矶源父亲出门和朋友聊天,弟弟害羞地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这个电视机有点年头了呢。”斋藤晴鸟单手托着下巴说,“我小时候家里也是这样的。”

矶源裕香笑着说:“因为能用,所以就没换掉啦,否则太浪费了。

网络信号依旧很差,一伙儿人只能待着看电视,唯一的娱乐措施。

“北原老师比木村帅。”矶源母亲笑着说道。

“唔?”北原白马怔了一下,“会吗?”

矶源裕香现在却一点都不害羞,仿佛在说一件大家都公认的事情:“当然,北原老师是最帅的!”

“谢谢。”

“哎,可惜我不是松隆子啊。”

矶源裕香一句稍显萎靡的话,一下子让其他人投去了视线,而她自己和母亲似乎并未察觉,自认为只是在吐槽颜值问题。

可惜的意思,就是她想成为松隆子。

北原白马只是笑笑,起身来回走动,白天因为她父亲在,他都没有好好观察裕香的家。

客厅哪儿都有她们一家人的合照。

矶源裕香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她觉得自己小时候还挺可爱的,不如说小时候的女孩子都挺可爱的。

“这是我上小学的模样。”

在北原白马看一张穿着黄裙子的小女孩时,耳边忽然传来声音,是矶源裕香。

“脸有点胖。”他笑道。

“我妈妈把这个叫婴儿肥。”矶源裕香微微嘟起嘴。

照片里的小女孩如今已经长大了,冬季衣物下也遮掩不住的蜜桃色,正不断地从少女的体内散发出来。

“现在的你更可爱。”北原白马发自内心地说。

“真的?”

“当然。”北原白马笑了笑,“但我觉得如果是穿裙子的话,会更可爱。”

矶源裕香的脸一红,知道他是在笑她换上牛仔裤的小心思:“我丶我没办法啦,爸妈会说我的。”

“不过穿牛仔裤的你也挺可爱的。”

北原白马只是随口奉承的一句话,就让矶源裕香开心的花枝乱颤。

“我还有照片,你过来,我给你看看。”矶源裕香上手,拉住北原白马的手臂,将他往房间里带。

看着两人走远,待在客厅的三姐妹都没说话。

这时,神崎惠理想要跟上,却被长濑月夜直接抓住了手腕。

“惠理,你跟我来。”长濑月夜神情严肃地说道。

斋藤晴鸟站起身,捋好裙子说:“那我也跟着去好了。”

长濑月夜毫不客气地瞪着她,皱起眉头说:“我要和惠理谈私事。”

“不就是和他有关的情情爱爱吗?这算什么私事呢?”

斋藤晴鸟不以为然地绞着茶色发梢说,“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三个不能说的?月夜就算你和惠理私下说了,惠理也会和我说的,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不跳过这个环节呢?”

长濑月夜却懒得和她再说话,直接拉着神崎惠理往外走去,走出几步还转过身看着她,压迫感十足地说:“晴鸟你别跟来,不要逼我发火。”

斋藤晴鸟一个人站在原地,微微眯起眼睛说:“恩,听见了。

两人一直往外走,甚至已经来到了玄关。

“月夜

神崎惠理裹着白袜子的双脚站在木制地板上,望着穿上鞋子的长濑月夜。

“我们出去谈一谈。”

“唔

神崎惠理并没有强硬地拒绝,还是穿上了鞋子,跟着她出门。

两人来到矶源的前庭,气温和白天比起来相差无几,没有下雪,池塘忽的传出动静,是鱼碰到乌龟,倏然扇尾逃走。

“月夜,怎么了?”神崎惠理轻声细语地问道。

两个美少女的黑色长发,都与夜色丶池塘水的颜色一致。

长濑月夜来到她身前,重重咬着下唇,良久才开口说:“惠理,你和北原在交往吗?”

神崎惠理抿了抿樱色的唇,轻声说:“月夜,为什么你不喊他老师了。

“你别和我说这个!”长懒月夜加重了语气,手紧紧地拽住她的细腕说,“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

“疼”神崎惠理柔弱地说。

长濑月夜咽下一口唾沫,眉头拧成八字,但手上的气力却丝毫未减:“我都看见了,你今天在大棚里和他做的事情。”

神崎惠理抬起眉眼盯着她,从喉咙里吐出的声音无比清淅而轻易:“所以呢?为什么月夜要这么激动呢?”

“所以?”

听到她这无可厚非的话,长濑月夜的大脑如遭雷击,语调都有些颤斗,“你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还不能激动吗!”

神崎惠理沉吟了一声,平静地说:“不行的吗?”

“你问我?”长濑月夜的双手握住她的双肩说,“惠理,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吗?就算他离职了,可他有女朋友了!”

神崎惠理十分不解地望着眼前的少女,“只要他真心能和我在一起,这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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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濑月夜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很难形容。

神崎惠理继续说道:“是我离不开他,不是他离不开我,他可以抛下我的,但还是愿意赌上人生来陪我,我也要有更大的决心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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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理

长濑月夜的眼眸瞬间失去了温度,修长的睫毛下,湿润的眼眸来回转动着。

神崎惠理歪了歪头说:“月夜,你在嫉妒我?”

“我一”

长濑月夜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接着又反应过来,近乎以嘶哑的声音说,“怎么可能啊!我怎么可能会嫉妒你这种事情!你难道非要和我这样说话吗!”

“怎么可能啊!我怎么可能会嫉妒你这种事情!你难道非要和我这样说话吗!

“那月夜和我说这些,是想要做什么呢?”神崎惠理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当然是!我”长濑月夜的嘴角微微抽搐着。

她想说什么呢?可能内心是希望惠理能离开她。

真的是为了姐妹好吗?还是像裕香和晴鸟所说的那样,一切都是她监守自盗的理由?

见长濑月夜忽然不说话,小脸纠结,耳朵都红透了,神崎惠理说道:“我不会离开他的,如果月夜你要毁掉我们,我会去死。”

“唔—!

这句话象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长濑月夜的耳膜,每一个自都带着尖锐的棱角,刮擦着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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