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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放我回国

苏容泽闻言,大声笑了起来。

用一种理所当然又深情款款的语气回答道:“如果拥有你是当昏君的代价,那我心甘情愿。江山哪有你重要?我的仙女姐姐,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昏君,沉溺在你这温柔乡里,永世不出。”

舒星若嗔怪他:“成天每个正形的。”

苏容泽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带着沐浴露清新的香气和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

“在老婆面前要什么正形?我就是个登徒子,一个只对你耍流氓的登徒子。”

舒星若:“”

她被他这番理直气壮的无赖言论给逗笑了,竟然还有人这样说自己,也是没谁了。

这男人,在商场上杀伐果决,在她面前却象个没脸没皮的大男孩。

成天索取无度。

他说完,不等她回应,便又俯身过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再一次将她吻得呼吸急促。

良久,直到舒星若肺里的空气快要耗尽,她才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

苏容泽依依不舍地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看着她大口喘息,双颊绯红,眼眸水光潋滟的模样,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舒星若气息不稳地问:“你不会又想了吧?”

苏容泽的眼神幽暗,像深夜里点燃的火,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一脸暧昧地看向她:“我当然想啊,每时每刻都想。不过我听你的,我的仙女姐姐金口玉言,说留到明天早上,那就留到明天早上。”

听到他的承诺,舒星若心中一松,浮起一丝甜蜜。

她伸出手,带着水珠的手掌轻轻摸了摸他湿漉漉的短发,动作温柔又带着点安抚的意味,“真乖!”

苏容泽眯起眼,享受着她的抚摸,却故意挑刺:“你这姿势,怎么象是哄家里养的小狗。”

舒星若眼珠一转,笑了起来:“你不就是属狗的吗?刚才还咬我。”

她说着,微微侧过身,露出自己圆润白淅的肩头,上面有一个浅浅的、带着爱意的齿痕。

苏容泽看着那枚自己亲口烙下的印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更浓的占有欲,他一脸坏笑地凑近她耳边,“那你也可以咬我啊,我不介意。你想咬哪里都可以。”

“我才没你那么疯。”舒星若嘴上嫌弃,身体却诚实地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两人在浴缸里又笑闹了一会,直到水渐渐转凉,才相拥着起身,擦干身体,换上睡袍。

临睡前,舒星若的手机“叮”地一声,收到了新邮件。

是摄影师发来的今晚烟花秀的照片。

两人依偎在床上,舒星若点开相册,一张张精美的照片滑过屏幕。

绝美的烟火之下,天空被喧染成一片金与蓝的梦幻画布,黄金雨洒落,银河瀑布倾泻。

而照片的中心,永远是他们两个人。

摄影师的抓拍堪称神来之笔,每一张照片无论是构图、光影还是人物的情绪,都完美到了极致。

舒星若指着那张他们在烟火下深吻的照片,说道:“老公,这就当咱们的婚纱照吧!比任何摆拍的都要好。”

苏容泽揽着她的肩,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英雄所见略同。”

比起那些商业婚纱照里刻意营造的幸福,这些照片里他们自然流露出的情感才最真实动人。

毫不掩饰的笑容,那

紧密无间的相拥,那旁若无人的亲吻,都让人能清淅地感觉到他们之间那份深刻而炽热的爱意。

大年初一的清晨,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通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

舒星若还在沉睡,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睡颜恬静而美好。

苏容泽先一步醒来,他侧着身,支着头,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妻子的睡颜,怎么也看不够。

他想起了昨晚她的提议,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坏笑。年头年尾,都要和她紧密相连,这个寓意实在太好了。

他俯下身,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最后停留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吮吸。

舒星若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嘤咛,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醒了?”苏容泽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格外性感。

“恩。”舒星若还没完全清醒,声音软糯得象猫儿。

苏容泽的吻加深,手也不安分地滑入她的睡袍,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苗。

他贴在她耳边,面带欲望,声音里满是蛊惑:“老婆,你昨晚的那个主意出得真好。年头年尾我们都要在一起,多吉利。现在,该兑现‘年头’的约定了。”

“好。”

刷牙洗脸之后,两人从洗手间一路吻到床上。

一个翻身,两人便滚到了一起,苏容泽卖力的与她共赴巫山。舒星若在他的身下发出低声呻吟。

春光无限之后,两人清洗完了,换上喜庆又休闲的衣服,手牵手下楼。

先给家里的长辈们打视频拜年。

第一个视频打给了外公外婆。视频一接通,舒延兆和宁可芳慈祥的脸就出现在屏幕上,旁边还探出王阿姨喜气洋洋的脸。

“外公,外婆,王阿姨,新年好!新春大吉!”舒星若和苏容泽异口同声地拜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哎,好好好,你们俩也好!”宁可芳笑得合不拢嘴,“在岛上过年怎么样啊?冷不冷?”

“不冷,这边气候好。我们昨晚还放烟花了呢。”舒星若答道。

舒延兆象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对啊,昨晚你们朋友圈怎么没发美照啊?”

每天看他们的美照成了老两口的固定娱乐,昨天没看到,好象少了点什么。

舒星若狡黠一笑,和苏容泽对视一眼,说道:“那些照片我们准备当婚纱照了,到时候婚礼上统一放出来给大家一个惊喜。”

“婚纱照?”宁可芳一听,眼睛都亮了,激动地追问:“那婚礼啥时候啊,定下来没有?”

苏容泽握住舒星若的手,对着屏幕温和而坚定地回答:“外婆您放心,若若的嫁衣已经在请最好的绣娘加班加点地绣制了,是独一无二的。等嫁衣一好,其他的流程很快,绣好了我们就可以办婚礼。”

他给舒星若准备的是明制凤冠霞帔,非常耗时。

“太好了,太好了!”宁可芳高兴得直拍手,“咱家这么多年,终于又要办喜事了!”

又聊了几句家常,才挂了电话。

随后,他们给季家安夫妻拜年,季宴礼和周晚棠也在家,季宴礼经过周晚棠几天的调教,似乎懂事了很多。

和气的聊了几句。

接着,苏容泽给吉家那边打去了视频。屏幕上出现了甘净莲和吉家其他几位长辈的脸。

“外婆、舅舅、小姨,新春大吉,万事如意!”苏容泽和舒星若一起拜年。

舒星若敏锐地看出来,甘净莲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笑容里带着一丝牵强,几次欲言又止,眼神不住地往苏容泽脸上瞟,那表情里想说什么几乎写在了脸上——无非是想为吉广琪求情。

但苏容泽全程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只谈论过年的事,绝口不提其他,巧妙地将话题引开,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舒星若看在眼里,心里明白,他是在保护自己,不想让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在新年第一天来打扰她。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安静地陪在他身边。

至于苏家那边,苏容泽连视频都懒得打,敷衍都懒得敷衍,只是在死气沉沉的家族群里,用官方的口吻发了一句“新春愉快!”,然后就再也没看过一眼。

拜年环节结束,佣人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午餐。

吃饭的时候,苏容泽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拿着刀叉,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但眼神却有些飘忽,时不时地看向窗外的海面,眉头微不可察地蹙着。

舒星若心如明镜。

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尽管他对吉广琪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和愤怒,但血缘亲情是无法轻易割断的。

尤其是在这万家团圆的春节,让他完全对自己的母亲不闻不问,对他这样一个重感情的男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煎熬。

她放下刀叉,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柔声说:“给你妈打个视频吧,没关系的。大过年的,问候一声也是应该的,那毕竟是你母亲。”

他为了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将亲生母亲“流放”到欧洲,这对他而言,一定是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她不希望他因为自己,而跟血脉相连的母亲断联。

苏容泽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介意?”他以为,她会很反感他再跟母亲有任何联系。

舒星若摇了摇头,目光清澈而真诚:“她是你母亲,你们毕竟血脉相连。我嫁给你,是想让你更幸福,而不是让你变得六亲不认。去吧,别让这件事压在心里,新年要开开心心的。”

苏容泽的心瞬间被巨大的暖流包裹。

他伸过手,紧紧握住舒星若放在桌上的手,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感激和深情。

“谢谢你,若若。谢谢你的体贴和理解。”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更懂他的女人了。

早饭之后,舒星若拿起手机,对他笑了笑:“我去门口的藤椅上给安禾打个视频,聊聊八卦。这里留给你,你们好好说。”

她主动为他创造了一个私密的空间。

看着舒星若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苏容泽深吸一口气,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他拨通了欧洲那边保镖的电话,声音沉稳:“把电话拿给夫人。”

电话那头很快被接起,经过短暂的转接,吉广琪那张憔瘁又带着怨气的脸出现在了视频中。

这是吉广琪有生以来,过的第一个如此凄清的春节。

窗外是陌生的欧洲街景,灰蒙蒙的天空飘着冷雪,房间里虽然温暖,却只有面无表情的保镖和两个阿姨,没有半点年味。

看到儿子英俊的脸庞,吉广琪积压了多日的委屈和愤怒瞬间涌了上来。

苏容泽看着屏幕里那个雍容不再的母亲,心里终究还是泛起一丝波澜,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妈,新春愉快!”

吉广琪闻言,冷笑一声,脸上满是不悦和讽刺:“愉快?拜你所赐,我被关在这鬼地方,象个犯人一样,能愉快吗?你在外面跟那个女人逍遥快活,有没有想过你的亲生母亲在过什么样的日子?”

苏容泽沉默。他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开场,但亲耳听到,心脏还是像被针扎了一下。

见儿子不说话,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愧疚和怜悯之色,吉广琪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连忙趁热打铁,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带上了哭腔,眼泪说来就来。

“儿子,妈知道错了,妈真的知道错了。这段时间我一个人在这里,每天都在反省。我不该那么对星若,不该鬼迷心窍。你放我回国好不好?妈保证,以后再也不干涉你们的事了,我只想回家,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在国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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