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枣?姐姐是说……”
鲜于清羽微微一怔,有些不确定地看向臧沁雯,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臧沁雯笑而不语,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厨房的方向,一切尽在不言中:
“妹妹冰雪聪明,还能不明白姐姐的意思?这事儿,还得你出马。”
她轻轻推了鲜于清羽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催促,也带着一丝信任:
“快去吧,别让夫君真恼了我们。这顺毛的活儿,你最在行。”
臧沁雯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姐姐身子不便,只能靠你了。你可得把人给我哄好了。”
鲜于清羽这才如梦初醒,脸色“唰”地一下红了个透,像熟透的苹果,又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她晕晕乎乎地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朝厨房的方向追去,脚步都有些不稳。
一路小跑,鲜于清羽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是揣了十五只兔子。
她既有些后悔,又有些担忧,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像是在等待一场未知的审判。
然而,当她气喘吁吁地赶到厨房时,却发现这里除了忙碌的厨娘和下人,根本没有尤澜的身影。灶台上的火焰跳动着,锅碗瓢盆碰撞出声响,可就是没有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
鲜于清羽顿时傻眼了。
人呢?
她瞪大了眼睛,在厨房里四处张望,试图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像是寻找走失的猎物。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油烟味和饭菜香。
鲜于清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厨房里转了好几圈,把每个角落都找了个遍,甚至连灶台底下都看了,可依然不见尤澜的踪影。
奇怪了……
鲜于清羽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像是遇到了一道无解的难题。
明明说好来厨房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难道他会飞天遁地不成?
这也太不正常了!
鲜于清羽努力回想尤澜离开前的表情,想要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试图推断出他的去向。
突然,她的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
坏了!
鲜于清羽猛地一拍脑门,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冷汗都冒出来了。
她想起来了,尤澜离开的时候,虽然表面上只是说去厨房,但眼神里分明带着一丝……决绝?还有一丝……狡黠?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玩大了!
鲜于清羽的心里懊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早知道这男人这么不禁逗,自己就该……温柔点!
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鲜于清羽急得团团转,在府里到处乱窜,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尤澜,像是一个无头苍蝇。
可所有人都摇头说没看见,仿佛尤澜人间蒸发了一般。
鲜于清羽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澜。
这男人……
平时看着挺大度,怎么关键时刻这么小心眼?
还玩起离家出走了?
这……这种东西上哪搞!难不成还报官?
……
与此同时,假山石后。
尤澜正斜靠在一块石头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的得意。
他哼着小曲,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魏雪儿,你说你家小司马是不是傻?真以为老爷我那么好糊弄?”
魏雪跪坐在他脚边,低着头,不敢看尤澜的眼睛:
“老爷英明神武,洞察一切,小司马自然不是您的对手。”
“嗯,这话我爱听。”
尤澜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光赔罪可不行,得来点实际的。”
他指了指魏雪,眼神示意。
魏雪立刻会意,乖巧地凑了上去,摘下了面纱。
尤澜顺手一揽,将魏雪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
“这次表现不错,一会儿,老爷好好疼你。”
魏雪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低着头,不敢出声。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工具,用来平衡尤澜和鲜于清羽之间的关系。
但她没有选择,只能尽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老爷,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魏雪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担忧。
“换什么地方?这里就挺好,够刺激!”
尤澜毫不在意地说道,甚至还故意加大了动作的幅度。
“可是……万一……”
魏雪欲言又止,她担心被人发现,尤其是被鲜于清羽发现。
“怕什么?来了正好,让她看看,老爷是怎么疼你的!”
尤澜邪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
“张嘴!”
他低声命令,不容置疑。
魏雪不敢违抗,乖乖地张开了红唇,任由尤澜施为。
……
假山外。
鲜于清羽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双手托腮,无力地叹了口气。
“唉——”
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懊恼,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你说你,好端端的,跟个小孩子置什么气?”
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反思,
“平时看着嘻嘻哈哈的,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结果呢,心眼比针尖还小!”
“这……这都跑到哪儿去了啊!难道真要我掘地三尺?”
鲜于清羽越想越气,随手捡起一颗石子,用力丢进水潭,激起一片水花。
水花四溅,她的心情也如同这水花一般,烦乱不堪。
就在这时,假山石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呦,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在这儿唉声叹气呢?”
鲜于清羽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只见尤澜从假山石后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你……你……你属猫的啊!走路没声!”
鲜于清羽又惊又喜,嗔怪地瞪了尤澜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也带着一丝放松。
“我属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
尤澜故意拉长了声音,
“有人设下陷阱坑自家相公,现在还在这儿说他的坏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鲜于清羽,将她逼到假山石上。
“我……我哪有!”
鲜于清羽有些心虚,眼神闪躲,不敢看尤澜的眼睛。
“没有?”
尤澜挑了挑眉,
“那刚才是谁在那儿说,‘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呢?’”
他故意模仿着鲜于清羽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
鲜于清羽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没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竟然被尤澜听了个正着。
“我……我那是……”
鲜于清羽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那是什么?那是实话实说!”
尤澜步步紧逼,
“小司马,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他低下头,在鲜于清羽耳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说吧,该怎么罚你?”
说话间,尤澜还偷偷地朝另一个方向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