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一章住手,放开她!
南宫洵垂眸,叹气道:“林教练误会了,我们并非想欺骗你。
只不过,她的确是我这表亲的女人,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纵使我与这个女人有深仇大恨,但我这表亲对她着了魔,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带他过来与林教练你谈谈。
林教练看看,要怎样,你才肯将这个女人给我们带走?”
南宫洵这番话一落下,林教练骤然用力地将我往他的怀里一拢,踩着桌子,粗声大笑:“什么条件都不行,这娘们好,老子喜欢,给老子任何东西,老子都不换!”
我脑袋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只觉得头晕目眩。
这个贺知州啊,干嘛呢,又借着机会整我是不是?
我揉了揉脑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只见他又瞥向许久都没有说话的顾易,哼笑道:“再说了,这娘们刚刚还跟老子说,她不等她丈夫了,以后就跟了我。
所以,你们想要带走这娘们,也要问问这娘们愿不愿意不是。”
我蹙了蹙眉,他干嘛这样说?
明明以‘林教练’霸道粗狂又嚣张的性格,他不放人就是不放人,谁来谈条件都没用。
所以,他干嘛突然又给一个我来选择的机会?
不是!
他该不会是试探我,愿不愿意跟顾易走吧?
这男人,直到现在,伪装成了‘林教练’,他还是这么的没自信,没安全感。
实在是这里的眼线众多,不安全,不然我真想大声地跟他说,我最最爱的就是他贺知州。
我谁都不想要,只想要他贺知州,只想跟他贺知州生死都在一起!
想到这,我直接伸手抱住他结实的腰身,冷冷地看向顾易。
“你们走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跟你们离开。
这里多好啊,林教练虽说粗鲁了点,但这身材也是顶顶好的。
而且他在这庄园上又有一定的地位。
跟了他,我也不会被欺负,还能吃香的,喝辣的,有人伺候,多好。”
“哈哈哈……臭娘们,终于知道老子的好了。”
我刚说完,‘林教练’就粗声大笑起来,搂紧我就往我的脖子里流里流气地亲了一口。
“住手,放开她!”
而顾易似乎急了,骤然大喝了一声,就朝这边冲来,像是要将我从‘林教练’的怀里抢过去一样。
只是下一秒,南宫洵就拦在了他面前。
南宫洵脸色阴冷,语气里透着浓浓的警告:“想要带走你的女人,最好听我的话,这里可不比你的地盘。”
顾易咬牙,狠狠地瞪着他,脸上皆是不干。
只是等他的视线瞥向我时,那脸上又是浓浓的痛苦与绝望。
“小唐……”
她颤抖着声音喊我,“你不要这样自甘堕落,我求求你。
不管你恨我也好,厌恶我也罢,我求你先同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至于贺知州,我一定会想办法去找他,把他救出来。
我错了,我不会再拆散你们。
你想跟他在一起就跟他在一起,我只求你不要再这样糟蹋自己了,小唐……”
顾易说着,脸上竟然还落了泪。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却并没有半分起伏。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忏悔,一切都已经晚了。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离开贺知州的。
我扯唇冲他冷笑了一声,随即攀着‘林教练’的肩膀,朝他的唇狠狠地亲了上去。
“小唐!”
骤然,顾易痛心疾首地朝我喊了一声。
我没有理会他,越发加深了与贺知州的这个吻。
早就想好好地亲一亲贺知州了。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光明正大地亲他一口,好叫他明白,我真正爱的,只是他而已。
明显感觉贺知州身形一僵。
紧接着,他连忙配合地将我推开,捏着我的下巴,哈哈笑道:“臭娘们,够劲,一下子就把老子身体里的火点燃了。
等晚上,看老子怎么好好地疼你,嘿嘿!”
说实话,确定他是贺知州后,他这么流里流气地说这些粗鄙的话,我真的有点想笑。
不知道他回江城以后,想起来会不会尴尬。
极力地憋住笑,我做作娇羞又害怕地说:“那林教练您……您可要亲一点啊……”
“小唐!”
顾易似是受不了了,悲呛又愤怒地喊我。
我淡淡地看向他:“怎么?顾先生,我说的话你听不懂么?
我说了,我就要留在这里,就要做林教练的女人。
识相的,你就赶紧滚!”
顾易气得浑身发抖,脸上都是悲呛与不可置信。
南宫洵顿时嗤笑了一声,冲他道:“你没看见那女人的脖子上都是痕迹么?还有林教练的脖子上也有咬痕……”
南宫洵说着,一旁的那些保镖也都纷纷朝我跟‘林教练’看来,脸上都带着暧昧的笑。
只有顾易,死死地盯着我,眼眶猩红骇人。
南宫洵继续道:“由此可见,他们昨晚……做得有多激烈。”
他吐了口烟圈,冲顾易慢悠悠地笑,“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女人下贱浪荡,你还不信。
你一心想救她,而她这些天,指不定爬了多少男人的床。
她也不过表面看着正经,在床上指不定多浪。
就这样肮脏的女人,你还为她茶不思饭不想,真是可笑。”
“你闭嘴!”
顾易骤然冲他嘶吼了一声。
南宫洵阴冷地眯了眯眸,咬紧的腮帮子彰显着他隐忍的怒气。
顾易看了我一眼,冲我急切地道:“小唐,我知道,你一定是被逼的。
你如果不这样取悦这些男人,你跟你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会没命。
别怕,我来救你了,小唐。
那些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我不会介意的,你跟我走吧,求你了,跟我走。”
还不待我开口,南宫洵骤然嗤笑道:“你看她靠在林教练怀里的那个风骚样,像是被逼的么?
认清现实吧,她就是一个肮脏下贱的浪荡女人……”
“闭嘴!”
顾易像是要疯了一般,冲南宫洵冷冷地嘶吼。
南宫洵的脸色彻底冷了,冲他阴沉道:“你要是还想带走这个女人,最好注意一下你的态度!”
顾易慢慢篡紧身侧的手,那模样,几近崩溃。
他眼眶通红地看着我:“你说,你厌恶我,看到我恶心。
可是你记不记得,那一年,有人说我恶心,我自卑得不敢见人。
是你安慰我,说不要在乎那些人说什么。
你说我不仅不恶心,还是你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孩子。
可为什么,到头来,说我恶心的那个人,却是你。”
我狠狠地蹙眉。
他说的,大概又是年少时的事情,因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抹灼热的视线忽然朝我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