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449要再试试吗?在我母亲面前(4k)
矶源裕香去处理剩下没被黄鼠狼叼走的衣物,北原白马独自一个人回到房间。
至于事情的真假,他并未过度深究,就算是假的,也没任何办法。
长濑月夜吹完头发,就已经缩进被窝里休息了,还特意将拉门关上,看不见她和斋藤晴鸟的身影。
换了一身睡衣的神崎惠理将下半身藏进被褥里,戴着蓝牙耳机听着什么。
少女用吹风机吹过的长发,还隐隐带着水汽,雪白如瓷的肌肤,稍显红润。
“听什么呢?”北原白马轻声问道。
他怀疑自己这样的音调,都能被拉门对侧的长濑和斋藤听见。
神崎惠理摘下左耳的耳机,二话不说递给他。
北原白马坐在她身边,拿起耳机戴上,耳中响起的是《秋收之实》第一乐章。
音质有些杂,杂到足以令人眉头一皱的地步。
“恩?我还没有出cd吧?”北原白马问道。
“学妹的录音。”神崎惠理双手抱着大腿,将脸抵在膝盖顶起的被褥上望着他。
“就觉得”北原白马将耳机取下,递给她说,“别听太晚,好好休息。”
“恩。”她点点头。
看着神崎惠理乖巧的模样,北原白马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结果少女的樱唇忽然张开,柔软的小舌头舔着他的手指。
温热的黏液在他的手指上遇冷,蒸发的冰凉感极其明显。
“惠理,嘘—”北原白马刻意将手指抵在唇前,示意她忍住。
过了会儿,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想说话却又意识到另外两个人就在隔壁,还不知道有没有将耳朵贴在薄薄的拉门上偷听。
他连忙拿出手机,在上面打着字一“斋藤和我说,你把我们的事情和她说了?”
神崎惠理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的字,微微皱起眉头,摇摇头,刚想说话,却被北原白马捂住了嘴巴。
“小声,在我耳边说。”
“6
”神崎惠理挺起上半身,将嘴凑近他的耳边说,“没有,除了月夜没办法,我没和任何人说。”
北原白马没去逼问为什么要告诉月夜,因为他知道是被发现了,惠理只能说出口。
这斋藤晴鸟,当时果然是在引诱他,不过观察的还真仔细,就算是猜的也能被她猜中。
“好好休息。”北原白马说道。
起身,将两人之间的拉门关上。
试试吹风机的温度,调到合适的档位,吹得差不多要干了,就关上灯准备睡觉。
一种近乎实体的丶令人微感室息的黑暗扑面而来。
片刻之后,化作了半透膜的薄纱,原先混沌的室内,渐渐析出物体静默的剪影,一切都归还于北原白马的眼底。
现在的情况过于复杂,他和惠理在大棚的亲昵被长懒月夜发现,可能在她的心底,自己已经是一名对学生下手的坏人了。
不过也无法反驳,就事实来说就是这样的。
要是被长懒月夜知道了不止有惠理,还有那个一直在小号上和她对着干的久野立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北原白马侧了个身,可能是闻习惯少女的味道了,鼻腔内感受不到什么明显的气味。
这时,耳边响起了拉门被打开的声音,同时还有矶源裕香的声音:“大家都去睡觉了?”
没听到神崎惠理的声音,矶源裕香继续说道:“洗的衣服明天就能穿了,在烘干机里。”
耳中除了她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什么了,北原白马猜测惠理不是点头就是摇头。
“晴鸟,惠理的这个面膜怎么敷?”
“过来,我帮你,月夜要不要?”
“不了,我要睡觉。”
随着矶源裕香的回来,少女们似乎又开始活跃起来,偶尔能听见她敷上面膜时,发出的惊呼声。
“这种感觉好奇妙!”矶源裕香的整张脸被面膜复盖,说话的语调都有些怪。
斋藤晴鸟望着她说道:“对吧?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肌肤正在慢慢被修复,等十多分钟后就变成超级大美人了。”
“嘿嘿
”
她开始傻笑。
长濑月夜侧身看着她们,视线越过姐妹们的侧腰,落在了北原白马的拉门上。
想的越多思绪越乱,索性背向她们,继续贯彻自己的孤傲。
有她在这里,谅她们也不敢晚上对北原老师做出什么事情来,如果她们三个人还要点脸面的话长濑月夜蜷缩着双腿,脚趾头有些冷,她伸手握住,但又冷的忍不了,起身去穿袜子。
“睡觉穿袜子能睡着吗?”矶源裕香问道。
等等,在聊什么?北原白马立刻睁开眼睛,谁穿袜子睡觉?
“有点冷呢。”
是长濑月夜,睡衣配花边袜子,上品。
“还说这里没有油灯?”斋藤晴鸟问道。
矶源裕香说:“有空调,但是在北原老师那里。”
在“宁静而致远”的子框上,赫然有一个空调,上面张贴着许多动漫人物,但是概念神哆啦a
梦占大多数。
“月夜怕冷的话,不如就和北原老师一起睡吧?”斋藤晴鸟挑起嘴角,露出一抹揶揄的笑容说,“穿袜子睡很难受吧?”
“你以为我会无礼到去做这种事吗?”长濑月夜瞥了她一眼,穿上棉质的花边白袜,紧实的包裹感让她安心。
斋藤晴鸟反而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无礼?我想其他人都不行,但如果是月夜的话,北原老师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唔”长濑月夜咬了一口唇肉。
斋藤晴鸟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在北原老师的心中月夜是乖乖女,哪怕在同一个房间,也不会做出什么过界的事情。
“晴鸟,你这是要和我在这里打擂台吗?”长濑月夜看上去很好不惹地皱起眉。
北原白马早已经从被褥里起来了,跪在拉门对侧,小心翼翼地将耳朵粘贴去。
这四个女孩子该不会要吵架吧?自己要阻止?
“那丶那个”
矶源裕香深知自家的隔音效果有多差,连敷面膜的心情都没有了,抬起手说,”别这样,别这样,大家赶紧去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呐,晴鸟,我和你换吧?”
长濑月夜沉沉地深呼吸,重新缩进了被褥里。
“不用啦,我和月夜经常这样的,门帮我们拉上。”
斋藤晴鸟拉开被褥的一角缩了进去,被褥里的大小姐似乎在发脾气,斋藤一进去,她就将臀往外挪,拽了拽被子。
“唔
”
矶源裕香只好关上门,一回头就看见神崎惠理盯着她看,“休息吧?”
“我妈妈说,保持心情好,敷面膜的效果会更好。”神崎惠理说。
矶源裕香愣了一下,内心情不自禁地流淌起一股暖流,跪在她身边说:“惠理,你好可爱啊,为什么这么可爱?”
“唔?”神崎惠理歪着头。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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矶源裕香直接躺在被子上,仰视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北原白马皱起眉头,注意到她们的声音消失了。
不吵了吗?
最好了。
北原白马松了口气,重新进了被窝。
等到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了。
拉门上镂空的玻璃窗帘,再也兜不住光,渗进了北原白马的室内。
支起身体,他没想到昨晚竟然能睡的这么踏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掀开被子,很好,没有什么异样,完美度过了一个安全的晚上。
将被褥折叠好,拉开通往长廊的门。
蓬田村沉浸在一片幽深的蓝色调里,侧庭静卧在拂晓的静谧中,积雪温柔地覆盖着石阶和荒芜的花圃。
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倒是凭添了些热闹。
穿上今天要干活的旧衣服,极为单调的黑色棉袄和黑色保暖舒适长裤,北原白马一一经过另外的两个房间。
窗帘还没有拉开,看来这四个人还在睡觉,抬起手腕一看,指针落在了六点十十二分。
是自己起早了。
洗漱完,来到餐厅,发现矶源裕香原来已经起了,正在用小火炉烤年糕。
矶源母亲在厨房里煮着什么,能听到水烧开的声音。
“烤年糕呀?”
北原白马忽然出声,吓得矶源裕香浑身都颤了颤。
“北原老师,起这么早?”她拍了拍胸部。
“学校我基本都是第一个
”
北原白马还想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但想了想,眼前的少女经常比他还早到,换上体育服在操场上跑着圈,“第一个来的老师。”
论持之以恒,说不定他还比不上裕香这个孩子。
“睡的舒服吗?”矶源裕香问道。
北原白马坐在她身边,看着烤架上的年糕表面鼓着油泡,已经能想象到吃进去里面有多软了。
“很舒服,其实冬天的时候,我最喜欢不开油灯和空调睡觉了。”
矶源裕香笑着说:“我也喜欢这种裹得严严实实,自己是热源的感觉,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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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矶源母亲从厨房里出来,用布擦拭着餐桌说:“北原老师起这么早?是裕香的被子睡的不舒服?要不要换一个?”
“没,很舒服,只是习惯差不多这个点起来。”北原白马轻轻嗅了嗅,“好香呢。”
“很香吧?给你们煮青森的早餐。”矶源母亲笑着说,“我们早上都吃面汤片。”
矶源裕香笑着说:“下雪的时候就要吃面片汤!”
“我妈妈在冬天的时候也会煮面片汤。”北原白马说。
“那我们两家还挺象的。”矶源母亲停顿了会,见他没说话继续说,“裕香,翻个面。”
“喔喔。”
矶源裕香把烤年糕翻了个面,对火的一侧已经烤出了焦黄焦黄的锅巴,一看就极有食欲。
“矶源先生呢。”北原白马问。
“早上就找人一起喝热酒暖身了,自从我出生后他就是这样,北原老师可千万不要喝酒喔。”
过了会儿,矶源裕香将年糕烤好,侧头望着他说,“要白糖还是酱油,还是盐?”
“白糖和酱油最好一起上。”北原白马说。
“行。”
矶源裕香将年糕夹进两片海苔里,撒进白糖和酱油,“然后这样包着就能吃啦。”
“谢谢。”
北原白马用筷子夹起,没什么是比在寒冷的早上,吃暖胃的东西更舒服的了。
矶源裕香看着他说:“好吃吗?”
北原白马用喉咙回应。
恰时,矶源母亲端来一碗面片汤。
那是香菇丶胡萝卜丶白萝卜丶牛蒡丶芊头丶油炸豆腐丶虾米等配料所做的早饭,等这些入水煮开之后,再用发酵好的面片放入。
味道鲜美,口感极佳。
北原自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知道的是来干活,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来享受矶源母女两人伺奉的。
“北原老师,再吃一个。”矶源裕香坐在他身边,又夹起了一块年糕。
她看上去是要喂食,北原白马怔了一下,甚至能察觉到矶源母亲的视线。
“谢谢。”
思量再三,他还是张开嘴咬下,矶源母亲乐开了花。
“别吃太多了,那是你弟的。”
“没事啦。”矶源裕香微微红着脸说,“反正他早饭也不吃多少。”
北原白马低头喝了一口面汤缓解尴尬,馀光发现矶源裕香今天穿的并不是牛仔裤,而是一种极其黑厚的加绒紧身裤。
抬起头,一下子就和她对上了视线。
矶源裕香小心翼翼地凑近他的耳边说:“怎么样?”
”
”北原白马眉头一挑,有些做贼心虚地看了眼矶源母亲的背影,小声说,“你不怕被你爸妈说?”
“没事啦,这个超级厚的,我妈已经过关了。”
矶源裕香还在为她的聪明感到小得意,直接伸出手握住北原白马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进行着盛大邀请,“你捏一捏看?”
“啊?”北原白马惊了一下。
矶源裕香抖了抖双腿,能明显地感受到她大腿嫩肉,随着摆动在微微颤斗,看的令人心痒。
北原白马摊开大手,对着在大脑里早已染指数遍的少女大腿一捏。
“唔——!”
矶源裕香顿时睁大了眼睛,娇躯一颤,在母亲面前,喉咙里发出不象话的呻吟声。
“裕香?”在下面片的矶源母亲转过头。
矶源裕香脸色燥红地说:“没丶没事,年糕烫到嘴了,啊好烫~~~”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往嘴里面扇风。
“小心一点,吃了多久了还能烫嘴。”矶源母亲说完就重新去下面片。
“北原老师
”
矶源裕香的手摩挲着樱色的指甲盖,两个字近乎听不见,红着脸小声嘀咕道,“我我的意思是让你捏一下这裤子有多厚,不丶不是让你捏我这个
”
”
”
不用她说,在捏下去的第二秒,北原白马就反应过来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只是误”
“没事。”
矶源裕香打断他的道歉,怀着少女的羞涩说,“如果是你的话,那丶那应该就没问题,而且我还挺喜欢这样的。”
北原白马的视线连忙从她通红的脸蛋上挪开,虽然矶源裕香在各个方面都无法和那三个人比,可现在为什么这么可爱?
他咬了一口年糕,再喝了一口面汤,很快,一小碗面片烫被他吃光了。
“北原老师,我再帮你盛一碗。”矶源母亲笑眯眯的,让北原白马心中的罪恶感更重了。
人家这么招待自己,结果自己却在底下捏她的女儿。
等她转过身去盛的时候,矶源裕香忽然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小声说:“要丶要再试试吗?我不会说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