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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261.这种事,不需要你来(4K)

第262章261这种事,不需要你来(4k)

北原白马连忙收回手,故作没事地双手叉腰,望着已经爬到平台上的矶源裕香。

她的身体如被电击般瞬间绷紧趴在平台上,下面在一瞬间传来的异样让她耳根发烫,就连呼吸都变得轻浅而急促。

矶源裕香知道他是不小心的,可奈何心就象羽毛轻轻扫过,痒痒的。

她能将目光投向别处,假装若无其事,把平台上的小气垫扔了下去。

“北原老师,小心点爬。”矶源裕香的睫毛与语气一致,带着微微的颤动。

“恩。”北原白马有些不好意思去看她的脸。

如果现在出口询问“刚才没事吧?”,恐怕只会让她感到羞耻。

于是,两人都默不作声地选择将这份接触烂在肚子里。

所幸借物赛跑的人有很多,大屏幕也没一直抓北原白马的镜头,这是只有北原白马和矶源裕香私下知道的秘密。

利用气垫增加高度,北原白马一下子就爬上了高台。

象是还卡在里面一样,矶源裕香显得有些不舒服,手时不时地将运动裤往外面拉。

这动作北原白马嘧了一口唾沫,该不会.那里的布料被他捅进去了吧?

应该不会吧?

而且说起来,总是占裕香这个青涩少女的便宜,他的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

下高台还需要跑一段路,因为先前矶源裕香邀请浪费了很多时间,已经陆续有人冲线了,前十都不可能。

久野立华和她的金闪闪小号君,已经在终点接受同学们的庆贺,似乎是第六“我不会生气的。”

矶源裕香红着脸,一边跑一边不停地喘着气说,

“北原老师能陪着我玩这种游戏,我很开心。”

北原白马侧过头望着她,少女脸颊的发丝随着运动而在摇曳着。

她这意思是哪怕被捅到了,她也很开心?

假的吧。

两人的动作相比起其他参赛的同学都来的很慢,看上去一点都不急迫。

抵达终点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名开外了。

“抱歉啊北原老师,我跑太慢了。”矶源裕香带着歉意鞠躬道。

北原白马摇摇头:“没事,开心就好。”

但是,真的能开心吗他是开心不起来。

裕香是个好女孩,不会对他的进去而让他进去,换作其他少女,可能就已经进去了。

矶源裕香抬起头手,授走因汗水而贴在额头上的发丝,鼓起勇气2了一口唾沫说:

“北原老师在全国大会后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

北原白马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笑着说,

“今年还有很多时间,我尽量安排吹奏部的成员去参加活动,比如店面周年庆丶车站演奏会之类的。”

矶源裕香清澈的眸子里,隐约带着些许不安:“我说的是北原老师自己的打算,能和我说说吗?”

“我自己?”

北原白马惬一下,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说,

“怎么了嘛?是不是又听到了什么没经过确认的谣言?”

他的笑容与往常无异,反而令矶源裕香有些不知所措,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留下弯月的痕迹:

“没,我只是想知道北原老师之后会做些什么。”

微妙的沉默顿时横在两人之间,北原白马笑着说道:

“走一步看一步,其实我还没想好今后的事情,一切都等全国大会之后再思考。”

被这么一回答,矶源裕香一下子也说不出来话,说实在的,她也没什么资格去追问,说不定他还觉得自己管的太多。

北原白马想转身回到东浦老师的身边,却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绊到了,整个人往前倾去。

双手本能地往下撑,手掌重重地擦过地面,蚁爬的疼痛瞬间传来,低头一看,掌口已被磨破渗出鲜血。

摄影部的学生没发现,还在扛着有线摄象在对着障碍区攻克高台的学生拍摄。

“北原老师!”

只是一个摔跤,就有很多人围了上来,那个扛摄象机的学生才知道绊到了人。

“没事吧!北原老师!”那个男生怀着歉意说道。

“没事。”北原白马从地上爬起来,因为有挽袖子的习惯,他的手臂也有些擦伤。

“哎呦!我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早早就说过了!扛着这种有线的毕竟要小心点!”

“摄影部的人总是这样!一个人扛着东西走来走去的!难道摄影部就一个人了?”

“差劲!”

不一会儿,那名男生就受到了口诛笔伐。

“要丶要去医院吗?”矶源裕香连忙问道。

这点出血量去医院?是瞧不起我身体内可爱的血小板?

北原白马摆了摆手,示意都是小事情,自己走去洗手台先用清水冲伤口。

“很疼?”

一道声音传入耳中,他转过头,发现是一整天都处于静默状态的神崎惠理。

和其他学生不同,她依旧穿着神旭高中的制服,白色短袜上有些许尘土的痕迹。

“没事。”北原白马刚拧开水龙头,受伤的一只手就被神崎惠理给双手轻轻握住。

神崎惠理的眼角微微一垂,脸上显露出难过的神情:

“你流血了:

3

“这点血一会儿就止住了。”

神崎惠理轻轻地对着伤口吹了几口气,让北原白马感觉痒痒的:

“不痛不痛——”

还未等北原白马做出反应,她就低下头,张开柔软的樱色小嘴,一口吻住了他渗血的部位。

湿热的舌尖缓缓舔过伤口,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还伴随着令人眉角一挑的疼痛。

惠理的眼神温柔而专注,仿佛在细细品味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她一开始是在舔着,可后面,完全是在吸他的血。

“咸,还有,象雨后的铁楼梯。”神崎惠理抬起头,象是在回味一样。

北原白马连忙将手伸入水龙头下,清澈的水流冲刷着手掌的伤口,露出微微泛白的皮肉。

“虽然人的口水中有抗菌成分,但同时也有其他的细菌,舔伤口可能会导致感染。”北原白马科普道。

神崎惠理望着他的侧脸,不说话,只是从裙兜里掏出一枚创可贴。

是外界很常见的医用创可贴。

“还没消毒。”北原白马说。

“之后可以用这个。”神崎惠理的双手捏住创可贴,一脸乖巧地望着他。

:::行。”北原白马取过创可贴放进口袋里,“体育祭没什么想参加的?”

“没有。”

神崎惠理的双手垂放在身体两侧,嘴唇抿成一条线,看上去有些不太痛快。

“晴鸟,在做什么?”

“什么?”

神崎惠理的视线落在他灰色的运动鞋上,轻声细语地说道:

“晴鸟,为什么要带着裕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句话,这样实在太过分了。”

北原白马的视线瞄了她一眼,随即拧紧水龙头低声说道:

“惠理,谢谢你的创可贴,回去继续看比赛吧,”

“北原老师!”

一道声音传来,两人同一时间望去,发现是穿着蓝色运动服的长濑月夜,正往这里快步走过来。

少女的脸上尽是担忧,一只手握在胸前对着北原白马说道:

“您没事吧?需要我为您消毒吗?”

还未等北原白马说话,神崎惠理就主动走上前,伸出手臂将他拦在身后说:

“月夜回去,这种事不需要你。”

长濑月夜却起眉头,小脸清冷地说:

“惠理,你真的会清理伤口?从小到大,你哪一次伤口不是我帮你清理的?

你知道步骤是什么吗?”

从她口中说出的一字一句都慢慢沉没在凉爽的空气里,不远处传来广播部的呐喊声,是创造了新的扔标枪枪园记录。

见神崎惠理不说话,长濑月夜就想上前去看北原白马的伤口。

“北原老师,请您

“不可以!”届时,神崎惠理突然对着她嗬斥出声,小手握拳,“我不都说了不行了吗!”

她的这个举动让北原白马和长濑月夜两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与往日的人偶少女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惠惠理

面对忽然有些生气的惠理,长濑月夜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恐,脚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神崎惠理的右手握住胸口,原本如湖水般波澜不惊的小脸,早已掀起令人惊惧的表情:

“为什么月夜你总是无视我的想法?开口闭口就是北原老师北原老师的!这样的月夜我最讨厌了!难道你都忘记曾经对北原老师说过哪些话了?!”

长濑月夜的目光恍愧地落在北原白马的脸上,又象是给自己打气一样,怒目瞪着神崎惠理说: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惠理你现在讨论这些又有什么用处!”

神崎惠理往前踏出一步,双手握拳垂放在身体两侧,生气的模样非常明显:

“我当时不是和你说过了!就凭这样自私的你北原老师是不会喜欢的!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黏上来!”

“唔一一!

长濑月夜猛地倒吸一口气,带着丝丝不安望向北原白马,象是在解释一般地说道,

“不是的我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话,却只能在嘴里支支吾吾的,惠理强大的压迫感使她退后了几步,最终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见长濑月夜离开的背影,神崎惠理不停地在大喘息,甚至能听见她单薄的身体,因呼吸而发出的纤弱呻吟声。

“神崎同学,你怎么了?”

北原白马还是第一次见惠理表现出这种模样,完全颠复了他对这个女孩子的认知。

神崎惠理的双手抱住手臂,睫毛微颤,又恢复了往日的脆弱模样:

“晴鸟也好,月夜也好,这两个人都忘记了把北原老师伤的有多深,我不允许她们两人再靠近了。”

北原白马轻轻一握手心,触摸到的不知是冒出的汗水还是还未蒸发的水渍,

结果倒是忘记了伤口,触碰的瞬间引起一阵疼痛。

“嘶一一!

“唔没事?”神崎惠理轻声说道。

“没事,你赶紧回去吧。”北原白马将手张开。

神崎惠理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转身朝着学生看台走去。

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橙红色,气温比起中午来得更低了,北原白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难道在神崎惠理的心中,只能有一个人?对她而言,其他人都不重要?

“我会后悔吗?”将口袋里的创可贴取出来,他低声喃喃道。

他会后悔那一天和惠理的接触吗?会后悔当初和惠理做出的那些承诺吗?

北原白马没事找事,用手指轻轻碰着伤口,一阵阵痛感袭来。

可能心里冒出这个想法的瞬间,他就是有些后悔了。

但后悔没用。

“这也是当老师的一部分体验吗。”北原白马安慰自己。

回到遮阳棚下,用双氧水和生理盐水冲洗了几遍,再粘贴惠理送的创可贴。

下午,第一天的体育祭结束了。

巡视了一圈,发现吹奏部的部员都没有人留下来,大家都或多或少地有参加体育项目。

特别是在外面吹了一天的风,光坐着都累了。

北原白马没选择留下来,走出职工办公室的时候,正巧遇见了久野立华一伙儿一年生,正在换鞋处穿鞋子。

她们在学校里穿运动服,离开之前又换上了制服。

少女,裙子,腿袜,这些果然和乐福鞋很配,发明这一套的人真是天才。

“这就回去了?”一看见她们这些一年生,北原白马就挺开心的。

久野立华望着他拎的提包,故作可爱地说:“北原老师不也是要回家?真是罕见。”

“事情少了是这样的。”北原白马笑着说。

雾岛真依双手拎着书包问道:“北原老师,您的手没事?”

“没大事,只是用笔的时候会比较痛。”北原白马抬起手说。

“这个伤口确实要注意!”黑泽麻贵突然想起了什么,瞪大了眼睛说,“我小时候手臂受伤了,但是没注意,过了几天却发现它发烂了!”

长泽美雅却皱着眉头表示质疑:“发烂了?怎么可能的?通常过几天都结了。”

“因为我那几天都保持着这种姿势。”黑泽麻贵做出了一种捂住手臂伤口的姿势,“然后就发现肉烂掉了,还很臭。”

北原白马不理解地问道:

“请问为什么要捂住?”

“因为我是女孩子呀,手臂有伤的话难看死了。”“不过后面还是涂药结了~~~”

“等等吃什么?”久野立华突然转了个话题。

黑泽麻贵接的很快:“不清楚,要不吉野?”

“那不去吉野了。”

“为什么啊!”

“因为上次刚去过啊。”

久野立华的小手捏住下巴,目光看向北原白马笑着说,

“要不北原老师去哪吃我们就吃什么吧。”

北原白马抬起手撸了一把她的头发说:“你干脆说想让我请你们吃饭不就行了?”

“北原老师求求你了,请我们吃饭吧。”

这些女孩子中,只有久野立华敢说这句话。

“行吧,请你们吃海鲜。”北原白马答应的很快,“我把四宫老师也喊上,”

然而对于久野立华来说,这只是个玩笑话,实在没预想会成功。

当下,她们推掉了其他聚餐,和北原白马以及四宫遥在海鲜市场里吃饭。

七个人花了八万多门,能接受。

对于这几名一年女生来说,这次的八万实在是太多,她们想力所能及的a一点,却被北原白马拒绝了。

之后打车送她们回家,自己则和四宫遥一起回到了乐器店。

上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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